生员吗?
杨腾飞自幼名师高徒,顿悟过来,细思妓女的一腔苦楚,很有心得开声吟道:“玉色分明倾城月,姽婳暗袭,清冷沉天阙。百转柔肠双丝结,七窍玲珑残阳血。此恨难消诀别夜,燕子楼倾,枉把相思戒。多情怎奈无情伤,薄绡难倩灵芸泪。”
听得此诗,阿真含笑点头,“不错,不错,不愧是文武全才,领悟极快。”说道,很是三八地轻轻一撞,嘿嘿猥笑。“杨爷是不是哪里藏了个相好的呀?”
“男儿当世,当然免不了那一出风花雪夜。”杨腾飞大方承认,手指窗外道:“真哥,轮到你了。”
“好,我就为你刚才诗句加个半段。”目光泛笑粼看秦淮风色,开声吟诵:“细雨暗回夜初凉,溥影无辉灯渐黄。天极散火催云逝,流婆沸尽焦土张。帝君慈心纵有意,奈何瑶池宴荷汤。深井囚月寒风色,一夕霄云摭疲伤。”
“妙!”闻此衔接,杨腾飞双手一拍,竖起根大姆脂佩赞:“不愧是真哥,此后段一接,前段虽忧,后段惆怅,堪称完美。”
牛角辩姑娘立于窗后听得双腮绯粉,可却入神之极,心知隔壁两人必是知名才子,年纪然定也不大,忍峻不住出诗劝解:“孤眠寂寥不知秋,倚马逍遥倦广游。红丝帐内风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