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要这般。”汤芷兰无奈之极,叹了口气点头道:“那好吧,我明天辰末来,不和你说了。”
欠钱人应喏,阿真开心地晃了晃手掌拜拜道:“那你慢点走。”
“嗯。”汤芷兰含首,绽眼再瞧他一眼,想不通地转身,静静澜澜往玄武湖方向离去,原来这就是爷爷口中的小相爷,一个奇怪的人。
“唉!”扮丫环的小鸡离开,阿真重重叹出一口气,垮下双肩拖着自已往朱雀巷走,心里哀嚎不已,思索着该去哪里借钱,堂堂宰相大人去找人借钱,而且还是借区区三十七两,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,而且这辈子还真的没找人借过钱,这个口怎么开呀?
也不知道向人借钱的第一次句该怎么说?总不能伸手过去就“借我三十七两”吧?
折过了巷道,巨宽的道路冷冷清清,一栋一栋的衙堂伫立跟前,什么刑部、工部、兵部、户部……
“咦!”看到户部,烦恼去借钱的他驻下步子,脑筋前转三圈,后转四圈,脸上一喜提步朝这个打理土地、户籍、财政的衙门迈上。
户部衙门值岗侍卫见着一名少年跨上台阶,侍卫长手握腰刀上前询问:“请问公子找谁?”
“找户部尚书尚家砚。”说道,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