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床沿边不知不觉打起盹,小脑袋撞到了床板,周蒙蒙纠起一张精致脸儿,小手先揉了揉疼痛小脑袋,水眼往幽暗宇室扫看,皱眉喃喃:“父皇明天叫起,他怎么还没回来?”
一面害怕他回来,一面又担心他的早朝,周蒙蒙犹豫不决,纵然此徒再凶残无耻,她却总是他的妻子,刚才宫里来递牌子,他玩到现在还不回来,误了早朝那可就不好了。
“吱呀……”还是不能任他就这么耽误早朝,周蒙蒙打开一直闩锁的厢房,仰眸看着很深的天宇,匆匆来到大厅,对总管询问:“相公可有回来?”
杜浊长都等了大半夜了,也是焦滤不已,摇头急道:“是不是派人出去找找?”
“八成是沉浸在温柔乡里。”周蒙蒙小声叨念,轻摇了摇脑袋,思索了一番,不再言语转身再回了卧房。
阿真从华灯初上走到夜半三更,逛了大半个城返回到那条会把人内裤挤掉的街道,三更半夜戏院茶楼都关了,街上偶尔有晚归的人路过,内裤却非常的安全。
夜里很冷,他搓了搓手掌,寻找了间客栈,购买了几颗馒头,往大通铺房一入,各种汗臭、脚臭味迎面扑来,棉被一盖,虽然臭了点,不过却便宜的紧,只有三两可花,也不知婷儿她们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