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次,眼见朝时要到,拉完最后一次,微臣生怕赶不上,也没多想,撒腿便向宫里奔,以至于连朝折都忘了。”
“也算是有这个心。”周帛纶拿他是没办法了,点了点头道:“以后绝不可如此冒失了。”
“是。”抱拳应喏,退回列位,终于给哟过去了。
下俯巡看群臣一番,周帛纶抿了抿唇道:“朕今天有件重事要议,诸位爱卿之事先来,不知今日可有事要奏?”
李国栋早就准备好了,眼角瞄了太傅尤先一眼,见他也正用余光瞥自已,赶紧从袖里取出参折,出列上呈:“皇上,臣有本要奏。”
知道他要出来,周帛纶搁下茶杯,“李爱卿要奏何事?”
李国栋双手高举参折,大声呼喊:“臣要参右宰相私放盐袅,扰乱谳狱。”
“哦,竟有此事,呈上来。”周帛纶一副很感兴趣样,手指下伸,富碌急急下阶,接过参折,噔噔上阶,交递皇上。
把李国栋上呈奏折观看了一遍,周帛纶蓦地板下龙颜,交给富碌,手指扫着众大臣道:“爱卿们都看看。”
诸内阁大臣自见皇上板下脸,心头就紧窒,争相传阅奏章后,太傅龙先出例说道:“皇上,盐事之大,大于江河决堤,照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