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倒于血泊里,也不知是死是活,不趁此次扳到他还待何时?义愤填膺出列落罪:“皇上,此事已经一目了然,右宰相罪大恶极,不说御吏大夫为国战争,马革荀尸,此人却来杀有功家眷,单就目无天尊,杀害龙脉一罪,就该凌迟处死。”
“为国战争,马革荀尸?”皇上还没开口,阿真便仰天大笑,不屑哼哧:“身为监军却有兵不出,终日坚守坚守,数年来殆误的战机何只百次,空废钱粮兵马不说,属不知有力的进攻才是最佳的防守?干坐于帐内挨打,这里不行,哪里不对,整天以没有万全之策来搪塞诸将。竟还敢提什么为国战争,马革荀尸,亏煞尚书省有脸说出这番话。”
右宰相能打仗这是有目共睹的,李国栋被反驳的老脸讷讷,恼羞成怒指着他重斥:“纵然御吏大夫于边境无功,却也有苦,可你却弑杀苦劳之臣家眷,擅自夺取天家性命,把你凌迟也不为过。”
“尚书省管着刑部,不知是那条刑法写着皇子犯法无罪的?”阿真反问,冷冷再一笑,转看皇上铁青的老脸道:“皇上,就连平民百姓都知晓家有家规,国有国法,微臣守护典律,明正典刑,有何过错?”
周帛纶气的紧咬牙关,从齿缝里挤出话语:“那林爱卿是如何个守护典律,明正典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