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的命,想要折磨我的家人,所以你一定得死。”接过小姑递来的剪刀,边说边剪开被褥,打上绳结后,扭头往屋上一根柱子比道:“挂上去。”
蔡经治接过他绑起的吊绳,不吭半身走于梁柱下,一跃便把吊绳绕挂在梁。阿真站起身,走到梳妆台上拿起一件重物,返回绑在吊绳一端,扯了扯用被褥制作的吊绳,招手道:“搬块椅子,把老婊子扶过来量一量长度。”
“你们不……不……”蓉妃吓的三魂七魄全都跑了,万骇目光内布满哀求,身子无力被恐怖之人提起,越距吊绳,越是惊吓,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算了。
“嗯,不错,不错,长的挺高。”量过高度,阿真一面赞赏,一面打上绳结,准备就绪了,对站于椅上的恐惧老表子笑问:“娘娘,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?”
“你不能这……这样。”蓉妃软若无力被扶站于椅上,面对跟前的吊绳,一身冷汗哗啦流淌,惊吓过度的粉脸苍白无色,牙关打抖哭求:“求求您,不要……不要杀我。”
其实阿真的心里是矛盾的,冷冷看着此妇人,叹息摇了摇头。“娘娘你真的是太过份了,虐了我的婷儿,又一心要我的命,若我没有杀你,将来你就要杀我全家。我死了也就死了,可想到家人,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