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不知该如何诉说,本以为自已一辈子生于宫中,最后也是死于宫中。娘亲死了,她更孤单了,一心求死没有死成,今日却要跟着相爷去一个陌生又可怕的世界,这个世界她只有听闻过,以后会如何,神不知,仙不知,鬼亦难知。
阿真携周萱萱走出宫门,身边那只囚禁一辈子的小小鸟便用好奇目光四下瞥看,模样与他初来古代之时一样引人发嚎。再出禁门,两端的建筑物出现,他真切地感觉到周萱萱那股雀跃心情,想她一辈子都是笼里的囚鸟,今天终于见到蓝天,人之常情啊,只是这只金丝雀羽翼未丰,若没有他,这么出来可极度危险。
想到这里,阿真心里不由充斥一种浓浓的成就感,呵呵对身边那个脖颈都拧了三圈的公主笑道:“萱萱啊,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街叫白虎内街,两端都是官老爷的府邸。”手指左右扫划,指着左宰相府的匾额询问:“这就是汤宰相的家,你认识字吗?”
“娘……娘亲有教过。”周萱萱既是好奇又很兴奋,兴奋里还带着惧怕,她从小呆于宫中,并不知这些事,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,怯生生小声询问:“相爷,那您也住在这里吗?”
“不是。”阿真呵笑摆了摆手,走到右宰相府跟前,指道:“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,不过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