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性说了些让人误解的赞语,小婿与婉真岳母闹惯了,以为没有什么,不料……唉!”
倪婉真听到这里,马上就知他是被斥责了,轻轻一叹,“爱婿大大咧咧,娘亲知你品性,自不会如何,杭州夫人刚与爱婿相处,不免有些不习惯,以后会知晓的。”
阿真看了她一眼,低下脑袋,有些悲伤,有些埋怨,道:“倪真岳母,您虽是岳母,亦也是女婿的娘亲,儿子做的不对,娘亲自然得教导,可是您却般放任,着实是失职了。我从小没有妈妈,没有人教导过此种难解关系,再加初来此地,对世俗人情一窍不通,亲娘不教,儿子岂不成氓流痞混了吗?”
此道闷闷埋怨之言,让倪婉真漾起满室皆春笑容,目光慈爱看自已半路所得的半子,她这一生只见过娘亲教导儿子,儿子却不听,哪曾见过儿子反过来埋怨娘亲不教导的?菀尔笑道:“亲家母本把爱婿教的极好,娘亲于半路佳着此性品纯良女婿,心里莫无时不刻感谢上苍。爱婿对婷儿宠爱有加,对内是尽力尽心,对外是宽善仁爱。若无爱婿,娘亲早已丧夫猝子,你平日虽与娘亲耍耍闹闹,言行举指也略显轻佻,然娘亲知晓你之品性,自然不放于心上,杭州夫人性子与我不相同,更未与你相处过,这才会出言斥责,你切勿放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