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阿真一一与众将相敬,“请满饮此杯。”
“相爷过谦了不是?”众人彻笑,自然拾酒相敬,一饮而尽。
其实阿真心里极烦,明明知晓金陵定有事发生,可心里却没有底,应酬这群来日的死敌很是疲倦,然来者是客,亦不能不笑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俊脸泛起一阵酒晕,颠颠撑桌而起,双眼一闪而过精光,如是醉酒搭在杨青阳身上,打着酒嗝邀请:“大家千万别客气,就当自已的家,来来来,再干!”
众将见他满脸酒红,站立不稳,皆然菀尔,杨青阳和祈飞年纪与他相当,两人搀扶着他,哑然失笑道:“真哥,你醉了。”
阿真摇了摇头,双手攀挂于两人身上,见着众将起身,大声呐喊:“别走,咱们再喝。”
众将抱拳相辞,欢喜难言说道:“相爷,大家都急着回乡回家,返都之时定再与相爷痛饮一番。”
杨青阳知他大爷酒量不高,从祈飞身上搂抱过他道:“祈飞,你们急着返家,还是快去吧。”
“那就有劳青阳了。”祈飞点了点头,抱拳辞道:“真哥,年后返都,定再与你痛饮。”
众将感激无比,齐看向醉眼蒙胧的右宰相,见他已醉死过去,呵呵相觑而笑,一个接一个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