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地极好,初接朝政尚待磨练,先帝于臣知遇之恩,授臣大任之重,臣无时不刻心存感激,然君臣猜忌委实大患,臣不想死,皇上想保基业,所以臣上缴印信,两全其美。”阿真坦言道。
周锦煨凝看他半晌,眯起双眼说道:“父皇宾天之际,要让朕信任于你,然你目中无君,私横之极。朕身为一国之君,天下共主,岂能偏袒营私?尚念你功在社稷,亦也知错就改,朕今日便罢你所有职印,不得离开金陵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阿真抱拳躬谢,微笑询问:“皇上,微臣身尚有驸马之衔,您既罢臣所有职印,此驸马是否也罢?”
周帛煨一晒,哑然半晌,想到皇妹对他憎厌,罢了驸马皇妹定欢喜难言,点头道:“朕金口一开,谁也不能反驳,朕既罢你所有,便是所有。”
“草民领诣谢恩。”阿真自然得跪,高呼过后,不吭不卑道:“草民所有食邑、财产、封地、赏赐等,全都于右宰相府中,一纹未动请皇上派人清点,恳请皇上容草民告退。”
周帛煨没想到他竟这般的大方,心里疑惑之极,细看他的面容,见其安详,没有半丝眷留与不舍,心头不由一气,挥袖哼道:“退下吧。”
“谢皇上,草民告退。”话落,阿真挺身后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