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深,全愈后恐怕会留下疤痕。”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提紧的一颗心听得只是留下疤痕,阿真顿松了一大口气,千恩万谢领着大夫出卧房,让布哥带他去厅中给另两人看。
关上房门,阿真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慑窒的酷厉气息,眼里布满阴厉,轻步徐走于床畔,缓缓掀起被子,轻柔为殷大小姐脱下血衣,见着双臂与腹部包扎的纱布,点点血渍白纱渗透而出,颤抖给她系上那一袭鹅黄亵衣,一股想杀人的冲动引着眼泪汹涌来袭。
“该死的女人,总是那么不听话。”颤抖为她脱下鞋子,解落衩裙,深怕她着凉了,赶紧盖上棉被,细细凝看个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绝玉,双眼通红唯有骂她,任何话都说不出。
客厅内,血渍湿漉,杨青阳跳脚咒骂时,见到真哥一脸阴沉负手步入,赶紧闭上嘴巴,上前喊道:“真哥。”
阿真的火烧的极旺,一入大厅就见着躺于地上的大汉,现在才看见这个大汉竟然是昔日的盐袅。瞧见盐袅身上血渍瘰瘰沥沥,气若游丝,失去意识躺于地上让大夫包扎,阿真瞳孔内寒芒极冽,咬牙切齿对海豹们大叱:“换上粗服,大门从今天起紧闭大门,外面挂上牌子谢绝访客。”
“是!”布哥一身煞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