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,永远都要你,怎么会不要呢?”阿真听得心弦大动,赶紧安抚地把她搂入怀中,情语道:“好了,乖!不要哭了。不要自已吓自已,我永远都要你,若不要你就不会连夜从苏州奔到杭州了,只是那一夜突然有事急急离开,本想也就像这些日子去杭州接你,不料你却自已来到。别哭了,乖!”
殷银眼泪簌簌而下,抽泣哽咽看着他,小手掌结拳轻抹掉眼泪,“下午我在颖昌便听人说你新皇革职了,这样也好,我们去个清静的地方买块田地,安安稳稳过日子,虽然生活会平淡了些,却也总比车马劳碌、千军万马来的安心。若你出了什么事,没孩儿还能与你一起去,若有孩子要怎么活得下去?”
阿真听得发怔,愣愣凝看这个眼泪簌扑人儿。从来没人与他说过这种话,在苏州那一夜,婉真岳母对自已说过,男人总是一厢情意,什么功名利碌?什么锦衣玉食?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,就是自已的男人平平安安与自已相守偕老,那么一这辈子就知足了。
殷大小姐对他的感情可谓到了痴狂份上了,想想她的痴狂也有征兆,追着他满世界跑,西夏夜林里若没有她,他早被那特凶的一家三口啃了。闯入上京弄的伤痕累累,还是无怨无悔。为他万念俱灰投何自尽,侥幸被人救起,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