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狂年纪,他以后得找件她感兴趣的事给她做才好,鲜花的年纪总把心思放于她心上,太浪费花季了。
想了一番,阿真放开她,解下身上衣服道:“好了,天都快亮了,咱们快睡吧。”
殷银跪坐于床上羞窥着他,不知为何脑中总想起殷氏传,不敢开声里,癞蛤蟆便把她拥抱躺下,脑袋只得枕于他臂弯内,绽眼窥探癞蛤蟆的俊脸,一股安心与幸福袭遍了全身,感觉好温暖。
身边的女人频频偷窥自已,阿真自然知晓,嘴角高高扬起,瞥见殷大小姐又绽眼看自已,扭过脑袋眼鼻相贴笑道:“怎样,我长的还不赖吧?”
癞蛤蟆的气息拂于脸上,殷银双腮红扑扑,轻咬着嫩唇凝看他,尔后害羞瑟缩入他脖颈内,含情脉脉呢喃:“很……很好看。”
“呵呵!”殷大小姐还真保守,阿真亲亲了她溢血红腮,再亲了亲她的润泽绣发,双臂无缝地把怀里的倾世人儿圈住,脑袋舒服蹭了蹭枕头,不再说话了。
殷银想要哭,缩小相贴着癞蛤蟆,嘴鼻里闻着癞蛤蟆独有的气味,好幸福好温暖好安详,眼角湿湿漉漉,不想动弹,只想这么天长地久地让他抱着,腮儿轻磨磨癞蛤蟆胸膛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跟着安稳地闭上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