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兄想太多,夏周八百余年能伫立风雨不倒,自有其道理,硝烟盛起之际依然挺立,现下硝烟熄灭却来忋人忧天,未免有点本末倒置了。”
沐天青深深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“此不是庸人自扰,烟灭神相,烟起神相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阿真仰天彻笑,笑完念道:“江东歌舞覆倾国,越之西子以为祸。家国兴亡自有时,吴人何苦怨西子。”牵着殷银头也不回往南畔而去,该还夏周的他会还,以后是存是亡关他鸟事?
沐天青痴痴看着阿真背影,突然高声诵吟:“南北高峰高插天,两峰相对不相连。金戈铁马雷对奔,一片残荷二处心。”
远远听得此诗,阿真双目微眯,好一个沐天青,好一句南北高峰高插天,两峰相对不相连。含沙射影说北边金辽和南边大理,一个初入朝堂少年能在现时就看破大理有吞并夏周野心,能简单到哪里去?
“百里闻雷震,鸣弦暂辍弹。府中连骑出,江上待潮观。照日秋空通,浮天渤解党。惊涛来似雪,一座凉生寒。”远远,阿真也扬声诵念,高举手臂摇摆。
沐天青等人站于桥中,看着他隐入人堆,耳闻此大气无惧诗词,心中皆生出一股敬畏。好个百里闻雷震,鸣弦暂辍弹。府中连骑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