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沐青天观看这对农夫妇吓坏的脸庞,见着他们脸布满无数的惊吓与恐慌,可却没有半点作贼的心虚。沐青天把审判的目光从他们脸上移开,四下挪看庭院,见到院中置着架谅衣竹竿,其衣服所谅距离间隔甚远,其景不像出自普通妇人心细节俭之手。
“为何只有裤子却无衣裳?且披晒的距离怎么如此之远?”绕跨入篱笆内,沐天青若有所思指着前面的晒竿询问。
农夫农妇顺着他的手指向晒架观看,噔也茫无头绪,不知所措对视了一眼,想不通几件补丁累累的衣服也会有人偷。农妇吓哭了,急急摇头:“不知道,草民与孩子他爹的衣服很破,今年新置衣裳,原想洗了当抹布,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不见。”
沐天青点了点头,看他们不似作假,然而却不得不谨慎,说了句得罪,扬手施令:“搜……”
“是!”身后兵将立即蜂拥往茅舍闯入,小小的茅舍两房一厅,家具既小又破,米缸、水桶、柜子、灶炉、床底搜了一遍,出来禀道:“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心里也知晓一定没有,下令搜查只是以防万一,沐天青点了点头,躬身再对农夫谢罪,奔出篱笆,翻身上马向弯蜓而去的小山区策入。
山道弯蜒崎岖,四下杂草交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