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性既是如此,有何办法?所以草民亦有自知之明,既是如此,也不想让皇上看了心烦,远离朝堂,不理这些是非便是了。”
听此这句狗改不了吃屎市井粗言,周锦煨深皱眉头,回想父皇在世之时,他确也是这般模样,此事无可菲议,走到他跟前询问:“苏家人呢,去哪里了?”
“三月份就是草民双亲的忌辰,草民家在阿富汗,家里还有位奶奶,早前奶奶派人四寻,终于寻到了草民,得知草民自愿娶妻了,很是高兴,热情邀请大家到阿富汗去了。”阿真脸不红,心不跳,眼神还特别的真执,仿佛就是真的一般。
周锦煨皱眉思索,如何都想不出阿富汗是何国,略有生气重哼:“阿富汗?朕从未听过,既是三月份何故如此早便起启?”
“不早哪里来得及?”阿真惊呼,手指西面道:“大西洋距夏周足有数万里,公海之上行船都得近两个月,草民都怕她们赶不上,哪里早了?”
“大西洋?公海?”周锦煨遇见了名词障碍,眼内冒着问号,眉头紧皱询问:“这是何地?”
“这……”阿真立即扬起忧苦老脸,心里却暗自发笑,你这头大蠢猪,说什么还真信什么啊?耳根软也就算了,还这般的没脑,活该被老子忽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