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紧掩的厢房,想不打扰里面的人,可又不能不打扰,深深吸了一口气,反起小拳头轻扣房门道:“阿真,该喂药了。”
轻趴在银儿身上痛泣的阿真听到这句喂约,速不容缓急抬起袖管抹掉眼渍,吸了吸酸楚鼻头,步履既轻又快绕出屏风,吱呀拉开房门,见着是公主大人,老脸臊红结巴道:“多……多谢,给……给我就……就可以了。”
周蒙蒙手里端着药,愣看这个总是意气风发,气死人不偿命的男人竟为妻子哭的如此的狼狈,恍了恍神也结巴回道:“须……须扶……扶坐起,一……一人怕不能胜任。”
“那好,多谢!快进来吧。”阿真鼻头不知为何老冒出一股酸气,急揉了揉鼻头,侧身退于一旁,一心只想让银儿快快喝下药,快快的好起来,其它的压根就连想也没去想。
见着这个男人竟为妻子紧着成这般,周蒙蒙咬了咬唇瓣,心里很是羞涩,端着汤药迈入房内,往床榻走近时,见银小姐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点红润,虽然只是一丁点,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到,可是却确恢复了生命的迹像了。
阿真放轻步伐,尽量不让自已发出声音,仿佛做贼一般来到了床边,温柔手掌盖住银儿的雪白额头,测量了体温过后,这才轻柔的从坐于旁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