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长的倒像个人样,疑惑询问:“我坠崖?”
“是呀,是呀。”阿真六神跑了五神半,点头如掏蒜道:“咱们逃出了金陵,可是被人追上了,没有路可退,你便抱着我往悬崖跳啊,你想一想,就是昨日的事情啊!”
殷银冷冷瞪着这只突然把五官纠在一起的癞蛤蟆,眯了眯寒目,细细想了想,她早晨揍了嘉弟,中午和王栋去看戏,回来见过老太君便回房练经书,经书说已到入茧的时刻,她按着经书练着练着……
“胡说八道!”想到这些,殷银立即啐了一口,扬起寒目喝叱:“你故意如此说到底是何居心?这里到底是哪里?你又是何人?”她明明在房内入茧如何坠崖?杭州又哪来悬崖?
“不……不是吧?”阿真生吞了鸡蛋,垮掉的大嘴合了几次都合不上,踉跄了一大步,双手上抬抓着头发,卟通跪地哀嚎:“苍天呐!大地呐!老天爷呐!不是这么玩我吧?”银儿竟然失忆,所有的恩怨柔情一笔购销?妈的,早不购销,晚不购销,偏偏等他爱上她才来购销,干他娘的,世上还有比这种更杯具的事吗?
见这只癞蛤蟆突然下跪哀嚎,殷银寒目倾斜瞟瞄,心里升起一股陌名的难受,不开心喝叱:“喂,你一个大男人哀叫什么,还不快把我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