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法设法退掉婚事,可听他诉说,觉的这个殷银太过可恶,怎么可以把身无分纹的人给赶出府,要赶至少也给些银子再赶,急急询问:“那你到苏州谋生就是当奴才吗?”
“是呀。”阿真含笑点头,温和说道:“夏日炎炎,初来杭州也不知路怎么走,在西湖喝了几口水,便走上苏州的官道上,半路上遇个大户人家的管事,他可怜我便为我在大户人家谋了个缺,然后我就在杭州给人当奴才了。”
“你应该回殷府要些钱财的。”殷银轻轻垂下眼眸,幽幽道:“这样便可以做点小生意,总比任人驳使的好。”
阿真听得此话,哑然失笑看着银儿羞涩的小脸,呵呵摇头,“不了哦,既然殷大小姐这般的讨厌我,死活都不承认婚事,唾沫我骂我吃软饭,若还去要钱,那不让殷大小姐戳脊梁骨吗?”
听得此言,殷银仰起剪瞳,为他打抱不平气嘟嘟道:“可是你情愿和她结冥亲,殷小姐没死是你庆幸,若她真的是死了,那你这一辈子就得守着块灵位过日子,索要些钱财弥补有何过错?”
她气呼呼为自已打抱不平样让阿真噗的一声笑出口,手指她的脸笑道:“这个殷小姐就是你,你怎么反倒为我打起不平来啦。”
“我……”殷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