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不舍,咬牙瞪着这个算是长的还不错的男人,冷道: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别来烦我。”
刚提起竹篮,竹篮马上便被啪掉于地,阿真张了张口,一时之间却不晓得该如何反应,愣看银儿吐寒的脸儿,关心蹭前一步道:“银儿你怎么呢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去唤大夫来。”
“站住!”见着这只癞蛤蟆转身,殷银喝住他,咬紧牙关认真把他从头打量到脚,思索了半晌,索要道:“婚书呢?”
“呃?”处于茫然中的阿真听得婚书两字,疑惑看着她,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妙感觉,想了想摇头道:“银儿,我们举行的是冥婚,没有婚书。”
“真的,那太好了。”殷银心头一喏,手指他叱道:“我所有的事都不记得了,以前的事就算了。”
算了吗?阿真眼内瞬间染上一层哀痛,重重叹了一口气,走到床畔落坐,低头想了想,强逼自已做出若无其事样,轻声劝解:“银儿,我不是迂腐之人,若是你没受伤时这样说,我纵就是不舍也会放开你,可你现在失忆了……”
“我不记得,也不想听。”殷银打断他的话,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,强压死抑冷道:“我见到你便想作呕,你给我滚,滚的越远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