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包罗万象。因为她是他老婆,所以她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,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早晨的阳光暖洋洋,走出房门便听到刀疤禀报白风擘来访,他立马冲入厅门,见着白风擘和福碌,开心唤道:“总管老爷爷,你来啦?”
自接到徒孙的飞鸽,白逸之便立刻前来,早来金陵三天了,只是那时他正生病,迟迟没见着面,今见姑爷,自也是一番开心,上前呵笑问候:“姑爷终于全愈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“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睡就八天,老子比猪更厉害。”阿真自我调侃,急邀两人入坐,大喊看茶。
白逸之入坐,白风擘哪敢坐,走到太师尊背后挺立,连声都不敢吭。
很快,王可姑端着两杯茶桌搁于白逸之桌上,便返身守站于少年侧旁守护。白逸之自两日前见着这个少妇轻盈的步伐,便知定然是绝顶人物,也不知晓自家姑爷是如何收卖人的,竟能让众多人情愿为他驳使。
“唉!”拾杯浅饮了一口,白逸之重重一叹,看向阿真婉惜之极道:“姑爷与大小姐好不容易才再一起,不料大小姐却失了记忆忘记姑爷,瞧这事都怎么呢。”
正想开口询问,不料福碌却率先提起,阿真急站起身走于他跟前询问:“总管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