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呆呆怔看河面不发一言的少爷,心里压仰难受,想了想才轻声说道:“少爷身份之尊,富有四海,何必如此。”
阿真看着粼粼逐流的河面,深深吸了一口气,头也不回道:“小姑,你今年三十四对吗?”
“是,奴才三十四。”王可姑轻怔回道。
“十年前你的夫婿猝亡,为何不改嫁他人?”转过身,他静看这个苗族女儿,可以想像她少小时是何等的活泼美丽,现在却冷冷冰冰,犹如一具会呼吸的躯壳般,心有不忍说道:“会恨我吗?”
王可姑目光幽幽,轻摇头道:“奴才不敢恨少爷。”
不敢而不是不会,想想也对,悯儿为了他把上万懂武艺的人,集起成就了这只仅数百的特种部队,他是该让人恨的。
“万事不由人算计,一生都是命安排。”轻轻一叹,看了一眼小姑,见她目光略带哀伤,便知晓她想起已故的夫婿了,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了一下,双手负后远离河岸。
大理,皇宫。
坐于上书房内的悯莉埋头批着奏章,双耳却是竖起听得下面大臣的长篇大论,偶尔还漫不经心绽起双眼睇了下面的大臣们,眼神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所以……”宰相潘地分析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