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不对,这可是你还我家小姐的银子,怎么就变你也有份呢?”
周蒙蒙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,好奇插口,“芷兰,你是如何与阿真共有银子的呢?”
“这个我知晓。”黄香凝是汤芷兰的手帕姐妹,搁下汤勺银玲笑道:“林公子初来金陵时与腾飞在酒馆喝酒,腾飞有事先行离开,尔后芷兰偶然为林公子结了酒馆单子,后来林公子还钱,芷兰却不要,他们便商量一起把银子花光。”
说到这么件事,汤芷兰到现在还挺摊置信的,转眸于周蒙蒙说道:“蒙蒙你可不知晓了,相爷他啊,把随身佩印让人给扔了,要不是我认得爷爷的印信,怕也不知晓林公子就是小相爷。”
“芷兰,蒙蒙知晓此事。”周蒙蒙那日早朝寻不到他找到了那间酒馆,知晓了此事,心里闷闷转眸于阿真,微笑浅问:“对了,那日早晨蒙蒙到处寻不到你,你是落宿于何处呢?”
阿真轻挑眉头,还未回答,汤芷兰前欺追问:“对呀,你从户部讹来四十两,还了我银子还剩几两,那么那一整日你是如何吃喝落宿的?”
汗!阿真额头泛黑,哇哇大叫嚷道:“小鸡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哪有讹诈户部,户部本来就欠我俸碌,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