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商旅?”
“不是!”王可姑摇了摇头,“若打劫过路商旅容易暴露身份,皆是晚间结伙到寻找富有人家行劫。”
点了点头,手指落于半山腰的农屋,若有所思询问:“纵然如此,那也不足于说明此村就是贼村。”
王可姑目光幽深眺看村庄半晌,低下头说道:“少爷有所不知,田氏之地素有匪地之称,而此村竟建于半山腰,试想一下,若让半武不识的平民百姓落于空气稀溥之处,该何等难受。”
这番话让阿真恍然顿悟,看了看飘渺于半峰的村庄,转过身指着王可姑道:“当年你就是居于半山峰对不对?”
“是的。”王可姑坦诚点头道:“普通农民有家有小不易让官府怀疑,所以阿爹与数十户人便连妻带子给人为佃户,白天耕种当正常人,夜晚则出去打家劫舍。”
王可姑是阿真的人,他当然知晓她全部,静静看着小姑妩媚成妖的脸庞好一会儿,这才跳到一条田埂上,对着绿野幽幽询问:“小姑,你的丈夫如何死的?他的身份又是什么?”
王可姑左右看了看分散于十来步外护守的队长,金莲轻跺,如燕腴体跟着翔跃于田埂上,不敢太大声说道:“奴才是少爷的奴儿,奴儿自是不敢瞒隐,奴儿的卒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