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马匹上见着此凶残一幕,眼皮忽然抽筋猛跳,双眸骇惧由下往上看着急奔而来的免姑,虽然心知这娘门凶残,可亲眼见着她竟冷血杀死自已的同伴,心里顿时挖凉挖凉,哪里还敢再挣扎嚷叫,多说半句指不定她也一刀把自个儿料理了。
杀死了四名无恶不作匪土,免姑转过血目冷看仇贼的三名护卫,想了想便向马匹急奔而去,挥刀把栓马的缰绳砍断,赶跑多余的另两匹马,便纵跃上最后一只马,挟持阿真扬鞭彻蹄向黑暗远方奔行。
趴到马脊上的阿真心里叫苦连天,急速的颠簸冲击五脏六肺,继明州后,这是第二次让人扔在马背上,上次整整一夜,现在不知会多久。
土道尽头便是山峦载道,峦道峰回路转,一跛一拐,比平坦土道难受百倍,趴到马背上感觉有一世纪那般的长,忽然马蹄慢了下来,感觉马鞍上的免姑翻落马匹了,随即整个人晕炫,脚踩不稳陆地,跄趴于草丛上哇哇把五脏六肺猛吐出来。
兔姑冷血目光幽幽,待他吐了半晌,才弯下身扶起他,手中的大刀狠狠啪跑马匹,便强行把他拖拽入人高的草丛内。
刚刚吐完就被兔姑拖着向浓密的草丛内入,阿真心头打了一个抖,不会是想杀人埋尸吧?念头一上来马上挥掉,这里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