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偏又救自已,越来越不明白了。
虽然怀里的躯体轻盈柔软,可这么一直抱着手臂也会酸,阿真走了长久,来到一条山峰的峦弯上,双臂已重的犹如岩石的僵了,寻了处草丛放下怀里女人,喘气说道:“歇……歇会儿。”
兔姑体力已恢复差不多了,早就可以自已行走,只是她陷入沉思内,就这么任他抱着,臀部一沾上草地,回过神便站了起来,报赧道:“谢……谢。”
谢谢?谢什么?谢老子揩你的油吗?阿真大觉好笑,然表面却万般的惊讶,皱起眉头调侃:“我以为你只会喝叱人,没想到也会对人言谢,着实大吃一惊。”
“哼!”这个男人总是得了便宜又买乖,兔姑后悔向他言谢,轻声一哼,四下张望漆黑的山峰丛林。但见峰拔挺立,峦道迂回,四下除了树木与萋丛瞧不见别的东西。
休息了好一会儿,阿真停住揉臂手掌,撑起站起道:“已入了吐蕃境线了,可得赶紧跃过雅砻江才好。”其实他心里正在欢呼,现在不管怎么走,都会遇见兵马营寨,很不凑巧,他就是这些兵马营寨的头子,哇哈哈哈,终于真真正正安全了。
兔姑不语,一心只想到西夏见师尊,手持着大刀领前向迂回的峰峦前行,心里不确定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