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你也太扫兴了吧。”
“啪!”李莫愁血掌印印于阿真胸口,悯莉见他痛的吡牙裂嘴,又不舍地温柔揉搓,抱怨道:“我只是个女人,做到这个程度已没力气了,而且流言菲语众多,你现在回来了,就该接手。”
要他终日坐于皇宫内批奏章?欧麦嘎,他会死,铁定死!阿真咕噜的双眼急转,嘿嘿劝解道:“其实管理一个国家与管理一间公司道理差不多,老婆你本就是大公司的领军人,所学全都是二十一世纪英才教育,打理这么个破烂国家没事啦。”
他一扬起什么笑容,悯莉就知他在想些什么,恨极咬了他一下,怨怼说道:“国家与公司差别大了去,你都不怕累死我,你不心疼我。”
“怎么会不心疼。”阿真亲昵猛啄老婆因生气而噘起嘴唇,手臂紧了紧说道:“老婆是我最心疼的宝贝,最最最……最心疼了。”连续说了十来个最字,以表自已的心疼。
“噗哧……”自家老公是什么样子的,悯莉自已知道,噗声笑出口,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,恨恨道:“你让我掌权,难道就不怕我成了武则天,容不下你的宝贝苏婷婷她们吗?”
“怕!”阿真扬了扬眉头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嘻嘻笑道:“不过我的宝贝老婆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