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真轻轻吻住她娇滴红唇,打灭了韶华之灯,覆罢了夜空骤雨,幽幽房内,黄系暖床上,海棠枝上莺鹦对舞,悲翠梁间燕雀语频。襄王神女赴巫山,东海仙眷倾**。
正是:华帐鸳鸯,绣衾鸾凤,一种柔情万难诉。看雪肌双莹,玉箫暗品,鹦舌伦尝。黄系掩馨香,眸娇情,望檀郎,道千金一刻,喘息覆呻吟。君怜惜,妾含情,星沉网户,月转回廊。
骤雨三更停歇,悯莉从香销梦里幽幽转醒,全身既酸又软,咬牙呻吟坐起,下视趴于枕上累睡的男人,眼内漾着浓浓的笑意,这个绝对是大色魔,接连要了她数次,也不知那身体怎么受得了。
含情坐于凌乱的床上凝看累睡而去的老公半晌,她这才无声无息挪动下床,双腿酸软沾于地上,皱眉轻喘吟哦,酸麻无力笼罩全身,与第一次那种裂肉的巨痛相比,算起来还是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