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麻的军图望的出神仔细,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看哪里?
“沐天青就这么点能耐吗?不应该呀?”抱着胸,阿真双目往地图上的战略要地扫看,嘴里念念有词,“难道是被周锦煨那头蠢猪逼急了,狗急跳墙了?”
细细凝看军图,游江西移的方向就这几处,沐天青说要增援黄州,黄州有游江天险,易守难攻,何须大军增援?很显然他是要绕到背后扼住他的咽喉,这点无庸置容。若不是,还有其他的原因吗?增援黄州骗三岁的小娃儿去吧。
“小姑,可有探到夏周多少兵马暗向西移?”阿真皱眉询问。
王可姑轻摇了摇头,“原驻扎的军寨未拔,探子只能目测十数万,具体不清楚。”
沐天青是要绕道夺长沙了,长沙是他的粮仓,屯着三军将士的军粮,至关重要。但此军粮与沐天青相比,他丢弃三月粮草又有何痛?实在思索不出两全之法了,两权相害取其轻,牙一咬,脚一跺大喝:“速把段奕平、布道、鲁丫叫来。”
“是!”王可姑冷峻,应喏转身闯出了王帐,很快三人铠甲带风闯了进来,齐声跪唤:“大王。”
“起来。”他们一来,阿真速不容缓招手。“有军情,都过来看军图。”
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