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放于床上,出去吧。”
少爷不爱她侍伺沐浴,王可姑心里菀尔,媚脸尽显柔和,应了声是,便转身离开房内,静静站于门外守护着。
在香喷喷温暖暖的沐桶里搓的白白嫩嫩,阿真便出了隔屏,见到搁于床上那套崭新的华服,当即换上。这是套夏周传统的汉服,少了大理那些少数民族俏丽与风俗,却显得舒适与平常。若把少数民族各种服饰比喻成礼服,那么夏周汉服就是居家平常之衣,在林阿真心里,礼服偶尔穿穿不错,可若总穿礼服就显的奇怪了。
洁白的亵衣亵裤穿妥了,王可姑听到叫唤入房服侍他更衣梳发,手持一盏小冠道:“少爷是否落冠?”
“穿汉服就把头发随便绑成马尾即可。”这些日子来,阿真的头发已及肩了,对着镜子说完,扯了扯被绑起的马尾道:“头发太长了,得剪一剪了。”
王可姑睇眼看向他的头,自然道:“少爷的发还不长。”
“对我来说就长了。”在王可姑弯身把古玉挂于腰上,阿真转身笑看她妩媚的脸蛋,手比后脑勺道:“我又不是娘门,留那么长的头发做什么,只留一小搓马尾也就行了。”
王可姑轻挑了一记妩眉,不可置疑,不点头也不摇头,不发表任何意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