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众人无语,低头想了想,老太君好像也没有说错,只是……
殷府是民府,谁当他们的皇上,他们不是很所谓,与老太君的豪迈相比,太老略逊一筹。不过反倒来说,太老一家都是周臣,为夏周悲戚却也无可厚非。
“孙婿此次回来,是否想上大理?”老太君询问。
恐怕不上都不行喽!阿真笑笑摆手,“说到这事会烦死人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左右观看了一下,凑过脑袋询问:“老太君,怎么地不见银儿呀?”
早等询问了,丘淑贤重叹出一口气回道:“贤婿勿怪,银儿生病仍未想起贤婿,她与朋友出用膳,一会儿便会回来了。”
面对淑贤岳母避闪眼神,阿真是既无奈又悲切,银儿是他老婆,却和别人约会,这叫什么事啊?不过大堆人在场,也不便发作,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拾起酒杯灌了一口道:“放心吧,纵就是银儿想不起来,我也不会轻易放手。”
此深情之语让膳厅一干女流红了脸,殷沌老怀安慰,“爹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有贤婿,贤婿不必太过烦恼,银儿会忆起的,来今朝有酒今朝醉,喝!”
“殷老爹请。”拾起酒杯,阿真一一敬过,很想一醉方休,然却越喝越清醒,那该死的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