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
殷银见他吓成这鬼样,咬牙大喝:“说!”
心头一跳,阿真脖子一缩,大声回答:“是!”
嘎崩一声,殷银的牙绷咬断了,虽然不懂自已为什么这么生气,仍然气的浑身战粟,扬起手掌恨不得把这只自甘作贱的癞蛤蟆掴死。
脱口应完,阿真便处于天崩地裂之中,脑中飞快思索着保命之法,悔不当初让刀疤一行人不准入内,本意是想他救下银儿,好好与她说说话,谁曾料想,她大小姐火起来,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啊。到底是谁说的?什么救命之恩难报,唯有以身相许的?狗屎,简直就是大骗子。
“看…暗…器……”骇见银儿抬手,慌乱之下,便把压箱绝技使了出来。
“呃?”正想掴死这个自甘作贱的淫徒,倏地一根手臂扬射而来,殷银惊愕撇颅躲闪,脑袋里的闪光一道一道急掠过去。
没受到攻击,殷银眼珠紧急前看,癞蛤蟆果然不见了,不知为什么?她自然就知晓他会不见,身躯自然连退,当娇臀碰到人,更不明白自已怎么就知道他会在身后。
挥手、跨步、转身、下蹲,双手的搭尖刚刚形成,不料前面的屁屁突然压了上来,阿真找不到目标,仅只一闪眼,殷银便成功除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