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喏,便逐一离开了王帐。也不知为何,寨内一草一木依然如样,可心里却觉清静多了。
唤离了众人,阿真抿嘴站起身,负手走到了左壁挂着的巨大军图前。他看了半晌,轻轻摇了摇头,便转身回了内帐歇息。这四万多人恐怕会让金辽头痛一阵子,却也仅仅只是一阵子,这一阵子完后,恐怕人人都得弃尸荒野任由鹰啄狼啃了。
行军在外,除了吃和睡外,阿真基本没啥事干。若他不是大王,而只是一名将军,那么军旅生活肯定丰富多彩。偏偏他是大王,除了偶尔的下下命令,调调兵马,其余的时间就跟猪没什么两样。
越睡越累,越累越睡,就这么在西凉又过了三天。在一天傍晚十分,李昊森派人把周帛奉与其子的遗体送来,阿真连看都没看,下令全军为其披麻带孝,隆重厚藏于秦岭一处山脉中。秦岭自古埋皇上,周帛奉生前当不了皇上,死后埋于这块历朝历代皇上都想埋的风水宝地上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
然而另一面,派出去的所有雪豹依然找不到周锦煨的踪迹,这头蠢猪仿佛就人间蒸发了一般,突然消息的无影无踪,甚至连朝中的大臣都不知道,真是奇哉怪也!他能跑哪里去?当日金陵被破的时候,他还呆滞坐于寝宫内,怎么就这么突然的凭空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