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行事奴才不敢妄言。”
“今天南征,明天西进,苦的全都是兵士百姓,痛的皆为耶娘妻儿……”自言自语说到这里,他重重再一叹,走到一间民宅门前,往缝隙里偷窥进去,见着一对惊慌失措的窥眸,折身返回大街吟念:“暮投石壕村,有吏夜捉人。老翁逾墙走,老妇出门看。吏呼一何怒,妇啼一何苦!听妇前致词:三男邺城戍。一男附书至,二男新战死。存者且偷生,死者长已矣。室中更无人,惟有乳下孙。有孙母未去,出入无完裙。老妪力虽衰,请从吏夜归。急应河阳役,犹得备晨炊。夜久语声绝,如闻泣幽咽。天明登前途,独与老翁别。”
诗句落地,他静静往城中走着,好一会儿平复了情绪,撇眼向总沉默的蔡经治看去,“小治,你和小姑相比真是个闷葫芦。”
蔡经治黑眸转看他,摇头反驳他刚才的诗句说道:“少爷,我大理强征兵士条令早已废除多时,前来投军的兵士皆为自愿,与少爷诗句凄凉意境不合。”
这番反驳让阿真菀尔,原来这个无所不从的闷葫芦也会反驳,含笑询问:“小治,你是黑苗首族的吧?”
蔡经治点头应喏:“是。”
阿真再问:“你本在丽江开设客栈,商人的你为什么甘愿为我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