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真漾笑,手指跟前的阿铃道:“我们是夫妻,奔走了一整夜有些累了,你也不必什么招待,照平常就行。”
自在门外见他们如此的亲昵,阿铃多多少少看出了点,急忙邀请:“屋内也只有间爹爹与哥哥的房舍,贵客快请。”
顺着她的手臂,阿真朝左侧那间漆黑的门洞看去,含笑点了点头,牵着蓝倪儿的手往房内迈入。漆黑里见着茶桌上有根蜡烛,当即点燃,在朦胧微弱的火光下,阿真拧眉走到硬木床上坐了坐,手掌在床上摸摸敲敲,没有发觉什么异样,拾起厚被来闻了闻,干净清新入鼻,站起身目光更是不漏地扫量这间狭小的小屋子。
早在门外蓝倪儿就发觉他不太对劲,落下门帘转身见着他审视夺量的凛冽目光,疑惑走近床榻边询问:“怎么呢?有什么不对吗?”
小小的房内一架阵旧的衣柜,一张斜歪的茶桌,一张古老的厥床,没有了。这是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房子,没有人会对这种房子觉的有什么不对,可阿真心头那一股不对劲却愈发的浓烈。不!不是浓烈,而是真的有不对劲的地方。一个少女独居,无人居住的房内置有蜡烛,棉被洗的干干净净。阿玲早知道他们会来吗?既然父兄皆死,房内为什么这么妥当?既然贫穷潦倒,为什么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