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:“都是相公没保护好你,因为昔年你说天子犯法可以例外,以至于才会看见如此肮脏凶残一幕。这个人特意把皇后以此样呈于你面前,只是想反驳你昔年的理直气壮,因为那十二具被虐暴亡的女尸不是你的至亲,更因为你是天家公主,自然会这么的理所当然,自然不会感到悲痛……”
对着昏迷的宝儿诉说真像,阿真气的双手捏着拳头,闭眼重吸了好几口大气,才压仰住满腔气怒,睁开眼睛,疼爱地抚摸着宝儿嫩腮,心痛万千再自责:“……让宝儿如此的悲痛,所有的错全都在我。”
他的宝儿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,说出天家犯法无罪那番混话时,她才几岁,才十六岁呐!也是那一年她才从隔绝的皇宫里出来。试问一个不解世事且年幼孩子无知所做出的错事,谁会耿耿于怀,只要长大了能明白自已幼时的荒唐,是可以愿谅的,为什么偏偏要她为年幼所犯的错事受到惩罚。
阿真气牙齿格格作响,情凝因太过悲痛而呈出苍白的心头肉,见她就连在睡梦中都极不安稳,枕头上不知何时湿了大片,因为太疼心脏滴下了血渍,不舍又愧疚地俯下唇瓣,深深于这个冷汗淋漓的小洁额印上一句,眼内盛着气怒,咬牙在心里暗道:“复姓耶律名岫云的丫头片子,老子是因为你年幼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