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痴缘尘世路,
感郎夙爱守香奁。
下了山,晚风习习、绿茵晃晃、树丛沙沙,跃过小溪涧,见着帝子府的殷银讶异询问:“夫君,此府是你建的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阴恻恻嘿笑了一声,紧牵住银儿的小手,仿如进自已家门般道:“咱们就在这里歇几日。”
殷银想不通为什么夫君会在这里建了栋底邸,却也温顺不多言地随他入了府,好奇观望四下的雅致幽景,心旷神沁来到了跨湖的拱桥之上。
“夫……夫君。”刚过拱桥,殷银倾世脸儿大惊失色,小手急按住前来解衣物的那只色掌,红脸羞喃:“不可以,会……会让人看见的。”
“这里没人,咱们就在此清湖梳洗。”说道,阿真当即把自已脱的精光,就这么大赤赤站于草毯湖畔边,嘿嘿撂笑:“放心吧,不会有人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殷银左顾右盼,巨大的幽园内除了繁花锦草,以及水中嘻戏交颈的数对鸳鸯外,世界安详宁静,不见半人。
女孩子家家总不太敢在外面脱衣服,阿真明白,当然更明白不会有人来,因为这栋帝子府本来就是专门为他和银儿而设,小丫头片子虽然可恶了些,却也算得上用心良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