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静凝阿真半晌,最后挥手下令:“按计画行事。”
“是!”两声应喏齐响,阿珠儿上前一把就杠起昏迷的阿真,阿铃儿则抱起殷银,极快便消失在远路尽头,瓦舍空荡,石案上香清仍袅袅冒着烟,围墙外的鹿群详宁,羞羞澜澜仰头嚼咀着嫩叶。
这一觉,阿真睡的极为难受,再次睁开双眼时,全身的骨头仿佛被人拆了又重组一般,茫无头绪躺于床上看着那只倒悬的凤凰,这只凤凰好熟悉啊,不论是缘角雕工皆与帝子府那一只如出一辙。
“哦……”茫看倒悬凤凰会儿,他手抚盖住额头,***哦出一身的酸痛。瓦舍、农妇、杯子、左手,所有记忆一一在脑中浮现。
“银儿……”思绪回来,阿真大惊失色地床上坐起,见到的就是帝子府的主卧,来不及深思诡异的一切,咕噜从床上爬到地上,撑揉双腿急奔来到房门。
“哗啦……卡……”双手拉拽门扇,然门扇却只启了一小缝,已然上锁了。
“该死!”低咒一声,阿真急跑向窗户,挥开窗帘,窗户已被木板无缝地钉封了起来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阿真捂着疼痛的昏脑,精神晃晃惚惚,吡牙蹲于地上想着,耶律岫云到底要干什么?怎么让他这么费解?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