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外差,你们动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回报,放在美国,那简直是做梦。”
张海涛说:“看似风光,内心彷徨,说的就是我们这帮人啊!现在的企业老爷很难伺候,我们这些做投行的,四处讨好,既要跟企业老板搞好关系,请客吃饭,获得信任,还要符合投资方的所谓价值需求。一个字:难!”
石文庆似乎不爱听,他指着张海涛的鼻子说:“你说说,你才毕业几年啊,就买了一辆五十多万的奥迪,在武汉还有两套房子,难在哪儿啊?”
秦方远一听,眼睛就睁大了!张海涛是谁?当年大学每学期都至少有一门课挂科补考,一门心思想从政当官,几年不见居然也像钱丰一样鸟枪换炮,不是大款也是小腕了。
张海涛一脸苦相:“哎呀,一个姑娘无数人抢,你看看现在外面,个个都说搞投资、搞投行,差不多全民PE了。抢肉吃的多了,就剩下汤了。”
“武汉不是有好多企业吗?比如做石油设备的湖北大地,那也很不错啊!”秦方远很奇怪。
“湖北大地?那确实不错,但人家也不需要融资上市;就是需要,我们也跟对方搭不上,这类好企业好项目,抢的人估计排满武汉一桥二桥了。”
“那企业的老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