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回来了,急得她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,赤着脚丫子,飞也似的往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。
然后,等外边的人打开门时,蒋流云已经笑着站在玄关处,正准备迎接他进门。
此番情景,好像她就是他的妻子,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,正贤惠的迎接自己的丈夫下班回去。
“瑾言,昨天晚上你不回来,怎么都没打电话通知我一声,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?”蒋流云先是一阵窃喜,随即又带了些责备的语气说道。
面对他的谴责,席瑾言不打算解释什么,再说,她又不是他什么人,好像关乎他私人的事情,也没有必要总是跟她解释吧?
再说,昨晚喝了那么多酒,早就把他折腾得要命,他哪里还有精神跟她说这些事情啊?
因此,从开门、进门,再到关门。
席瑾言一语不发,仅是做着他本来应该做的事情,先换鞋,再抬腿往客厅里走去。
而蒋流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好似并不罢休,紧随其后,走到了客厅,一直在他的身边坐下。
“瑾言,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情,其实可以跟我说的,千万不要闷在心里,那样会把你闷坏的。”
“没有,我心里没有什么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