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他们就是吃醋他这一条,所以趁机也大捞一票。从根上说,你说是官场内讧也不错,说是狗咬狗也不离谱儿。但萨哈谅的罪行是人赃俱在,喀尔钦也是铁证如山。朝廷设法本为儆戒。既然不能穷究,只好将主犯决断了,先平息了官司。喀尔吉善的事该怎么处置,将来请旨另行处置。梦熊,你看我想的对不对呢?”
杨嗣景听着,频频含笑点头,说道:“锡公剖析明白。但现在有些个事是搅在一起的。平兑入库,萨哈谅手里有喀尔吉善的手令,‘照准,藩司从速敛收钱粮平兑入库。’也难说他们事前商量过多收平入。因为萨哈谅独吞了这笔外财,喀尔吉善分肥不得,才如此发难。喀尔钦手里有往年喀尔吉善介绍士子入闱应考的条子,足证喀尔吉善过去也不甚干净。也难说不是分赃不均,不是挟嫌报复。昨儿怡亲王的信锡公你也见了,已经有人告我们对喀尔吉善意存袒护。这么决断,万一我们走后,再查出喀尔吉善贪墨的实证,你我的差使可就办砸了不是?”孙嘉淦蹙额思索着杨嗣景的这些话,说道,“依着你怎么办?”杨嗣景道:“现在冬闲,官员回任也没什么实事。拼着再折腾一阵子,索性是索性,叫他们互相打内炮,是墨吏一体处置;是清官也都显出来;明发奏折申奏朝廷,该杀、流、监禁的按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