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安,又对萨哈谅一揖,轻松地坐下,说道:“学生什么饭没吃过?有什么忌讳的!来,我借花献佛,先敬老师一杯。”斟满了酒,双手捧给喀尔钦饮了,又举杯与萨哈谅一碰,笑道:“来,陪老师一杯。在这里住得惯?我几次都要来,都因半路绊了腿,脱不得身。又关照这里不要委屈了二位。今年北京天气太冷了!”
他热情寒暄,二人却怀着鬼胎,见他绝不提及案子,心里又有点发急。但旗人最讲究的是从容潇洒,人家不说,讨情探消息的话便十分难出口。说了好一阵子不凉不热的套话,萨哈谅才试探着问:“皇上这阵子忙么?他身子骨儿还好吧?”
“忙!”刘统勋殷殷劝酒,“这一阵子忙殿试呢!皇上前番处置了几个皇亲,十六爷也受了处分,几个七司衙门的主官,关的关,贬的贬。北京,近来热闹着哩!”遂将弘昇几个人的情形备细说了。萨哈谅多少是知道一点这事底里的。这么大的案子没有杀人,自己的事大约也不要紧。他忖度着自语道:“庄王爷是最爱我的。我说的呢,他就不能来,也要派个太监来瞧瞧我这落难人。哪晓得他也出事了呢?”说罢长叹一声。
喀尔钦却关心殿试的事,问刘统勋:“今科状元是谁?”
“这一科奇得很,是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