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羡松了口气,将浴缸里的水放空。
他耐心帮洛汐擦干,就连头发都吹好了。
再回到床上时,洛汐的烧完全退下,但眉心依旧紧蹙。
司君羡为她掖好被子,又准备去换下湿透的衣衫,却在临起身时被被子里伸出的手拽住手腕。
“不要走。”洛汐在梦呓。
她做了一连串杂乱无章的梦,但总能感觉到身边有人一直陪着她,帮助她化险为夷。
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,但能感觉到他的存在。
司君羡顿住脚步,面对洛汐蹲下身,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。
“嗯,不走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听了这句话,洛汐的眉心终于舒展开。
司君羡无奈之下,只能单手褪去衣物,丢在地板上,又用刚才裹着洛汐的浴巾擦干自己。
他总不能湿漉漉地上床。
然而还不等坐稳,又看见洛汐不停地舐着唇,明显发干的嘴唇皱巴巴的,像是枯萎的玫瑰。
司君羡二话不说拿起床头的水杯,一口口喂下去。
洛汐犹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遇到一汪清泉,贪婪地不愿离开,甚至抓得更紧。
她的举动让司君羡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