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肴有了,酒自然也不会落下。
童蕾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,稍抬了一下,示意道,“cheers!”
“干!”王跃粗犷的碰了一下,一饮而下。
对于王跃这等不着边际的喝红酒方式,童蕾咯咯直笑,她还从来没有见过,能把红酒当成在东北地带的白酒来喝的人。
“这穷小子……”童蕾姑姑愈加确信,王跃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了。
富家公子绝大多数都温文尔雅,哪有像王跃这样的,连最基本的礼节和社会上交际的方式都一窍不通的?
当然,她猜对了,王跃的确不是富家公子。
他出身于寒门,立足与寒门。
“王跃,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帮我,但你帮了,我妈的手术也做的很成功,可以这么说,你的恩情,我这辈子恐怕都难报答完!”童蕾端庄严肃道。
王跃摆摆手,无所谓道,“没什么,小事一桩而已,说起恩情,倒是我得感谢你。”
“是因为那一碗炸酱面?”童蕾眼眸充满笑意的看着王跃。
“不全是,你还收留了我这个流浪汉一段时间呢。”王跃咧了咧嘴。
童蕾摇摇头,反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