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疼,浑身无力,其中的难受唯有身陷高烧中的病人才能够身同感受。
林朵儿还记得,以前小时候发高烧,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。
那种噩梦很奇怪,不是鬼也不是精怪,而是很模糊也道不清的一种噩梦,像是沙漠,像是无规则的空间,她梦到过令人头皮发麻的毛球越滚越大,也梦到过一个三角形逐渐变成四角、五角,无限增长。
无比惊悚和难受。
现如今,这种感觉越来越接近,她慌张,但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。
因为,她想靠的肩膀,只有一个,迟迟没有等到的那一个。
林朵儿的身体,就像高空中那摇曳的风筝,摇摆不定,忽然有那么一下……
风筝线,断了。
林朵儿站立不住,神志不清的朝着身后倒去,意识模糊的她眼角含着一滴泪。
“哎……”
蓦然,一道叹息声响彻在她的耳边,一双大手扶住了她,仍有她靠在怀中,叹息的那人沉默不语。
风筝虽断。
可放风筝的人,却牢牢地接住了风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