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不怪你不知道,都是些陈年旧事了……”说罢殷承禄率先起身,“走吧,用膳!”
见殷承禄同穆烟一道走了,其他人才敢散去。
苏齐近乎是连滚带爬地爬到了苏媱的住处,“姐姐……姐姐!”
见苏齐这个样子,苏媱吓了一跳,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?”
“都是那个苏睿!”苏齐愤愤道,苏媱吩咐人请了御医来给苏齐治伤,苏齐骂骂咧咧了半天,才稍稍安静了下来。
苏媱坐在一旁,也不阻拦他,只让他好好发泄了一通,叹了一口气,“哎,如今,苏娆在皇上身边压着我,那个苏睿又这般不给你余地,我们姐弟当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!”
“姐姐说的是!”苏齐揉着痛处,“如今看他们的架势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了,连那个丁氏都压着我们的母亲了,我们真的不能再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了!”
“是啊!”苏媱附和道,“再这样任由别人宰割,往后我们母子三人的日子就更难过了!”
一想到苏娆还怀着身孕,还没出生,皇上便这般待她,万一生出个皇子出来,那她的地位岂不是要永永远远压着自己了吗?
若待到那孩子生了下来,自己永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