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衡王自幼便体弱多病,一直以各色汤药吊着这条命,亦被人称之为药罐子王爷,这药罐子王爷在衡州素来相安无事,不奈去年年初,终于熬不住去了,那时正值殷承禄刚刚称帝,朝政动乱,衡王之死便就不痛不痒地被无视了过去。
如今过去一年多,于庆宜太妃而言,那时的丧子之痛也随着平复了不少,幸而衡王还留下了一丝血脉,便就是如今的小世子殷荥。
先年一同伺候先帝的众位姐妹,如今也就剩下自己与庆宜太妃二人了,柳太后心中不甚感慨,岁月中东西啊,带走了太多太多。
老了老了,她们剩下的日子,大概屈指可数,只盼在这最后的日子里,能为儿孙们再多做些事情,好叫他们今后无忧。
内侍听从太后吩咐,引了庆宜太妃以及小世子进得殿内,小世子才满周岁不久,却已不需要人抱着,只紧紧拽着其祖母庆宜太妃的手慢慢挪动着他那小小的步子,穆烟不禁看呆了,那小小的一团,仿佛随时都能滚在地上,虽走得慢,加之庆宜太妃又刻意等着他,直至行至柳太后跟前,那小世子都没坑一声,这样小的奶包,却叫人看着很有男子汉的架势,太后亦赞许有加,“这孩子,生得这样精致伶俐,可不敢小瞧了他,将来大了,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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