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福气。”
“她母亲……”柳太后提到衡王妃,想问此次她可有一同来京,然而却见庆宜太妃面露悲色,道:“姐姐有所不知,自麒儿去了后,他母亲终日悲伤不能自已,没多久,一条白绫,也随了麒儿去了……”
“哎,也是可怜。”在场众人听得这般,不禁唏嘘,衡王妃当真是个痴情刚烈的女子。
柳太后轻轻揉着小世子的脑袋,“别怕,咱们素荥还有皇祖母呢!”
素荥年纪尚小,话还不太会说,只是那双黑葡萄似的眸子里隐有晶莹的泪光,柳后爱怜地将他搂得更紧了。
赵氏见着这样一番情景,又情不自禁地抹起了眼泪。
“你这又是怎么了?”柳太后问。
“回太后娘娘的话……”赵氏强忍着悲痛,起身福了一礼,“臣……臣妾看到小世子,不禁想起了素荣……”
素荣……穆烟心头一紧,与柳妱一样,这又是一个不能被提起的禁忌。
是啊,素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,若是当年没有那桩事,如今素荣大概已是可以入学堂练字习武的年纪了。
如果没有穆烟,如果没有殷承禄……柳太后想。
素荣是柳妱与廉帝殷颐的长子,从一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