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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殷承禄的呼吸瞬间变得均匀而又节奏,仿佛他在睡梦中早已洞察了一切。
一股沉重的气息悄然蔓延看。
似乎是一切的结束。
又似乎是一切的开始。
一直盘坐在八卦台上的姜炀,突然被一道莫名的红光惊扰,匆忙跑出去,漆黑的夜幕中那隐隐一丝红晕还没完全消散,他捋了捋胡须,似乎发现了什么,扬一扬手中的拂尘,重又回到八卦台上静坐。
“天命……当真不可违吗?”姜炀喃喃自语道。
他不信,都说天不可逆,他偏要逆了这天,护住这真命天子。
次日,殷承禄在早朝上同众位大臣们提了要破例提早册封素荥为王的事,却并没有急着要他们发表意见,只是告知了他们一声。
这本是皇家的事情,况且衡州偏远,又是个不痛不痒的地方,素荥不论是世子还是王爷,于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有太多的利益纠葛,所以这些老臣们索性就准备附和着皇帝的意思由着去了。
下了早朝,忠臣退散,只留下任博城,迟迟不肯离去,萧禾多看了他一眼,“怎么,老伙计,你还有事?”
任博城长叹了口气,“你儿孙满堂,自然不懂我这心里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