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管说,朕给你做主便是!”殷承禄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折子,只听任博城道:
“臣想要替犬子求一道赐婚圣旨。”
殷承禄怔了怔,久久都没有什么表示,任博城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刺激了皇上,皇上若是此时发怒刁难,他可怎么办?
然而,殷承禄突然大笑起来,“左相啊左相,朕的左相,这是要急着抱孙子了?”
“呼——”任博城长长地呼了口气,这才放松了下来,“皇上,您看,臣同萧禾同朝共事多年,他两个孙子都已到了婚配年纪,臣得子晚,可也不能再拖了……再拖,臣可还是真怕有生之年没那个福分看到儿孙绕膝了。”
任博城这一番话一出口,叫人听起来倒着实是真的有些可怜。
殷承禄含笑问:“不知,左相物色了哪家的小姐,还得来求朕的旨意?”
“呃……”任博城顿了顿,回想起女儿同自己说的那些话,他也答应了女儿,一定会想尽办法讨来这道圣旨。
“皇上……臣要是说了,皇上可不要怪罪臣高攀……”任博城小心翼翼地提醒道。
“呵,你只管说,你堂堂一个丞相,不论看上谁家的闺女,哪有高攀之说?便是公主郡主,